就这样,在历史上闹得鸡飞狗跳,甚至险些让汉家面临又一次‘少年天子被废天子位’的建元新政,随着刘胜轻飘飘一句话,便彻底偏移了原本的方向。
——建元新政,被天子胜和窦太皇太后全盘否定;
核心人物窦婴的政治生涯彻底葬送,更丧失了原本已经八九不离十的丞相之职;
《诗》博士赵绾于东市外受杖四十,颜面扫地;
儒生王臧,更是于东市外被公然杖毙,为全天下的文人士子敲响了警钟。
当今,又是一位厌恶儒家的······
对于类似的情况,天下人其实早已习以为常。
毕竟自太祖高皇帝以来,老刘家的历代天子,几乎都不怎么看得惯儒家。
非要说有哪一位皇帝,对儒家稍微宽容一些,那也就是对所有学派,甚至是对绝大多数人类都怀着仁慈的太宗孝文皇帝了。
但在这次——在‘建元新政’胎死腹中,整个长安却并没有生出多少涟漪的变故之中,一个事实,只直白无比的摆在了天下人的面前。
——儒家的苦日子,还没有到头;
至少在当今刘胜在位期间,儒家的苦日子,还远远没到结束的那一天······
·
“申培?”
行走在未央宫后殿寝殿,到宣室前殿的宫道之上,一边走着,一边听身旁的周仁提到近段时日,天下各地对‘建元新政’废黜一事的反应,刘胜轻松惬意地恶面庞之上,只悄然涌上一抹迟疑。
“鲁申公申培······”
“来长安?”
···
“怎么个意思?”
“兴师问罪,还是负荆请罪······”
听闻此问,又看出刘胜面上神情变化,周仁本还算严肃的面庞之上,也稍带上了些许轻松笑意。
“陛下言笑了。”
“申培此人,虽籍贯鲁地,却并不能算作是真正意义上的‘鲁儒’。”
“单就是其治《诗》,而非《礼》,就足以看出此人,和鲁儒之流并非一丘之貉。”
“此来长安,想来,也是因为自己门下的弟子惹下如此祸事,认为自己作为老师,应该亲自来向陛下道罪。”
“至于‘兴师问罪’,当然是无从说起的了······”
随着周仁语带轻松地道出此语,刘胜皱起的眉头也稍松开了些,思虑片刻,便若有所思的缓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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