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安静了一瞬。
靖轩帝目光幽幽地看着黄钧,有些疑惑地问:“这案子还有隐情?”
黄钧点了点头,道:“不知官家可还记得,前一段时日,城中歌姬状告太子一事?”
一提起这件事,靖轩帝就面露不悦,道:“当然记得,那件事与今日之事有什么关联?”
黄钧从容不迫道:“那敲登闻鼓的歌姬,便藏身在廖姑姑的私宅。”
靖轩帝一顿,眸色微眯,“你的意思是,歌姬案一事,也是丽妃做的?”
靖轩帝的语气陡然冷冽起来。
歌姬案与别的案子都不同,这是冲太子而来的,太子身为储君,若流言缠身,自己这个做父皇的,自然也会脸上无光。
况且敢对太子动手,便意味着对储位动了心思,若能对储位动心思,那他身下的皇位呢?
靖轩帝厉声问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黄钧便道:“禀官家,微臣找到那歌姬之时,歌姬已经被人喂了药,有些神志不清了,但看得出她很怕廖姑姑。”
而廖姑姑是丽妃的人,这是众所皆知的事。
“微臣审过歌姬,歌姬的状态虽然时好时坏,但据她所言,是有人花了重金,让她陷害太子,目的就是为了让太子声名狼藉,民心尽失……”
“混账!”
靖轩帝气得将茶盏扔到丽妃面前,瓷片碎了一地,“朕待你们母子不薄,但你居然敢陷害太子、觊觎储君之位,当真是大逆不道!”
丽妃明显慌了,吓得连连磕头,“官家,臣妾虽然犯下大错,但歌姬一案与臣妾无关啊!臣妾是无辜的!”
薛皇后冷哼一声,道:“无辜?丽妃若是无辜,那太子与宁一姑娘呢?”
薛皇后对于丽妃在千秋节动手一事耿耿于怀,眼下正好到了反击的时候,她看向黄钧,问道:“黄大人,这三件案子看似独立,但实际上却交织重叠在了一起,以丽妃一人之能,恐怕难以办到,一皇子当真没有参与么?”
丽妃一见薛皇后要将自己的儿子拉下水,急道:“皇后!”
黄钧不慌不忙地道:“一殿下有没有参与,微臣不知,但拜一殿下所赐,微臣这几日办案十分艰难。”
靖轩帝:“此话怎讲?”
黄钧答道:“回官家,一殿下多次邀约微臣私下见面,但微臣都婉拒了,但没想到他还派了人去微臣长姐家中求情——也就是常平侯府,此举实在有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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