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间的事情很奇怪,常常不按常理来。话说我梳洗的干干净净,打扮的漂漂亮亮,不敢合眼的守在艳少床前,扮痴情状,想他睁眼看见我时,该是多么的感动。
谁知道,我不过是打了一个盹,再张开眼睛,已经在床上了。
艳少躺在我的身边,眨着一双浓密眼睫,浅笑盈盈看定我。
我目不转睛看着他,千言万语哽住喉咙倾吐不出,有劫后余生之感。
他似知我心意,伸手捏了捏我的脸,笑道:“傻了?”
我握住他的手,亲吻他修长美丽的手指,大颗的泪珠滚落在他掌心。
他的手掌微微一颤,遂即低头吻我的面颊,一双漆黑眸中尽是怜爱之意。
我心头悸动,不能自禁,泪一再落下。
他忽然伸手按着我胸口轻轻推拿,柔声道:“伤势未愈,不要激动。”
我感觉有一股暖流渗透周身,说不出的舒畅适意,片刻后便有极强烈的困乏之意,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醒来时,天色熹微,室内一支残烛将灭未灭。
艳少闭目躺在身侧,呼吸匀净,白色单衣的微微领口松开,精悍的胸肌在红烛映照下泛出****的光泽。
我痴痴看了他一会,伸手替他拉好被子,悄无声息的爬起来,准备亲自去做早饭。说起来很惭愧,身为人妻竟从没为丈夫做过一次饭。
我正要弯腰穿鞋,忽然被一只大手捞了回去,一把慵懒沙哑的声音贴着耳朵道:“再睡一会。”
我回身吻一下他的脸,笑道:“我去做饭。”
他微笑:“饿了?”
我奇道:“你三天没吃东西,不饿吗?”
“当然饿!”他坏笑着缠住我,伸手解我腰间的襟扣。
我握住他的手,学他的语气道:“身体刚好,不要冲动。”
他的胸腔一阵震动,低笑出声。“只是看看。”
我微微脸红。“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他不答,径自解开我的衣襟,低头细细亲吻那道疤痕,半晌抬起头,轻轻叹息一声。
我不愿他感到内疚,捉住他的手,笑道:“我饿了,得去做饭。”
他摩挲我掌心的老茧,戏谑道:“舞刀弄剑的手,也会做饭?”
我笑嘻嘻的臭屁道:“会得还多着呢。”
他倏忽起身,笑道:“好,让我看看你的手艺。”
我连忙道:“你先躺着,做好我来叫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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