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琪听到这个理论,一时间也很是无语。
道理当然是这个道理没错的,但是理想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啊,比如廖头儿你吧,以你的能力,和你这些年的成绩,你升职加薪了吗?或者说,你得到应有的勋章了吗?
毛都没有一个!
反而是检讨做了不少,批评挨了不少,甚至连奖金都扣了不少,以至于连齐琪都有一个直觉的第一反应,总觉得自家老大喜欢闯祸、犯错误,好像每个礼拜不犯一点儿错误,就浑身不自在似的,还好咱们老板肚量大,能容人,不然廖头儿这个组长也干不下去了……
现在听到这个话,齐琪猛然间反应过来,这哪里是廖头儿喜欢犯错误啊,这踏马就是……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啊。
实际上,廖昌海的业务能力和领导能力,都没的说,成绩也是数一数二的,几个组长里他理应是拔尖儿的。
但实际上,就属廖昌海混的最差,挨的批评最多,得到的好处也最少,甚至有很多快办完的案子被别的组摘了桃子,不费吹灰之力就捞了功劳,脏活儿累活儿全都让廖昌海这一组干了……但是有什么办法,谁叫廖昌海没背景,没后台呢,这就是游戏规则啊。
没有伞的孩子只能跑的更快。
齐琪顿时很同情廖昌海,真的,这些年,廖头儿真的是太不容易了。
一时间,齐琪的眼眶有点儿红了,她低下头,小声问道:“廖头儿,你为什么……要是我,我才不会受这么多委屈,我早就不干了。”
廖昌海正琢磨手头的一份口供,听到齐琪的话,一抬头,就发现警花的情绪有点儿波动。
洒然一笑,廖昌海淡淡地说道:“要说委屈呢,多少也有点儿,不过,事情总要有人做,秩序总要有人维持,脏活儿累活总要有人干,对吧?你想想那些掏下水道的工人,他们是比我们少长一只手?还是智商比我们低?都不是嘛,大家都是普普通通的人类,他们只是恰好被出身限制了,这个阶段就只能干这个,仅此而已,不代表我们和他们有什么高低贵贱。”
齐琪两眼盯着廖昌海,好半天才说道:“廖头儿,我可从来都不知道,你居然还是个理想主义者。”
“屁的理想主义,”廖昌海没好气地说道:“我的意思是说,我踏马也是被出身限制了,现阶段我只能干这个,我也只会干这个,我只有努力干活儿才能体现出我的价值,这就是我的价值,不然老板要我有何用?我还能当这个小组长?”
齐琪张了张嘴,说不出话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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