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我说什么谢。”
秦墨寒抬手搭在苏辞月的座椅靠背上，远远地看过去，就是他在搂着苏辞月。
远处正在安排人寻找间谍的白遇南冷冷地翻了个白眼。
这死傲娇，还真跑纪南风坐过的位置去了。
大屏幕上的视频播放了之后，程轩如被雷劈了一般地愣了一分钟。
一分钟后，他回过神来，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地冲过去，发了疯一样地狂喊：
“停下，别播了！”
“停下--！”
他愤怒地冲上去，伸出手臂，想要盖住大屏幕上没穿衣服的向晚晴，可屏幕太大了，他怎么都盖不住。
“别看了！”
“都是假的，都是假的！”
“晚晴她和我在一起五年了，我为了她，连最爱我的苏辞月都辜负了，她怎么可能背叛我！”
“照片是合成的，视频是合成的，声音也是合成的！”
记者们纷纷将镜头对准了他，“程轩，你说你和苏辞月是什么关系？”
程轩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。
他脸色惨白地瞪了记者一眼，“我和她没有关系！”
此时，大屏幕黑了，视频播放完了。
程轩长舒了一口气，以为这场折磨到此为止了。
可没想到的是，大屏幕黑了两秒之后，又播放了另一段视频。
依然是向晚晴。
但这次，她床上的人，已经换了一个。
是之前和向晚晴合作过的导演。
向晚晴瘫坐在地上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怎么会……
怎么会有人拍下来这些东西……
她明明做得很隐蔽的！
“向晚晴小姐……”
“向小姐！”
记者们唯恐天下不乱，一群人将向晚晴围起来，另一群人将程轩围起来。
原本精致完美又高贵的两个人，现在狼狈地像是丧家之犬，过街老鼠。
向晚晴的睫毛掉了，头发散了，身上的纱裙的拖尾还布满了记者们踩过的脚印。
程轩也没有好很多，他满脸通红，像是个发怒的的狮子。
一个陈导他可以告诉自己是合成的，是意外，是陈导逼迫向晚晴的。
可是现在，又多了一个！
他甚至不知道后面还有几个！
这五年来，他为了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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