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凶手。”唐见渊说完,扭过头去,石雕般一动不动。
“我不是凶手。”姜玿华从朱雀手中接过灯,对他道,“你去外面守着,有可疑的人经过就把人抓住。”
“太后……”朱雀犹豫地向唐见渊看了一眼。
姜玿华明白他的意思,说:“没事的,去吧。”
朱雀退出去,师奉恩便把自己从墙壁上拔了下来,迈着小碎步退至屋外。
姜玿华把灯放在屋子中央的小案几上,整间听雨榭被昏黄的烛光照亮,唐见渊的脸朦胧而刚毅。
今日他帮自己过了压胜这一关,心中对他的敌意减轻不少,姜玿华开始在听雨榭内仔细查看,一边叹:“没想到陛下日理万机,竟会亲自来查凶手。”
“静王是先帝最后一个孩子,朕不忍见他遇害。”
姜玿华不可思议地扭头看他,他说得认真。“陛下也有不忍的时候。”
他永远面若冰霜、沉默寡言,似乎从来不会有关心的人,他心里全是江山,眼中只有权术。
“母后只生了先太子和朕。”
姜玿华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,假装找线索,却留上了心。
“幸亏母后去得早,不然就会看见先太子被自己的手足残杀。”
唐见渊这么简单的一句话,勾起姜玿华不太明晰的回忆。
记得在她十三岁那年,贤德仁厚的先太子在出行时被盗匪杀害,死无全尸。先帝震怒,查出来几位可疑的皇子,一并杀了,其中就包括郑太妃所出的寿王。
太子之位空缺,于是接下来的争斗血雨腥风,姜玿华不记得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最后胜出的人成了太子,很有手段,还让皇帝杀了几个要害他的兄弟。
所以她刚进宫时,打从心眼里惧怕唐见渊。
唐见渊觉得自己已经抒发了太多情感,没有说别的,就回到正题上:“所以徐太妃去世,朕不会不管静王。”
姜玿华看着他的神色转瞬间从悲戚到冰冷,自己的心跟着颤了一下,生出同情来。
他站在帝国权力的巅峰,那孤独和恐惧,一定比自己多了百倍千倍。
自己有家人保护,他却只有孤身一人,无处诉说。
她觉得这时候该过去安慰他,与他打好关系,以后自己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!
于是小心翼翼地走过去,想要充当一次知心后母的角色。
却没想到脚下被翘起的毯子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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