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玿华今日起得比往常要晚,她打着哈欠坐在梳妆台前,摸到嘴唇,觉得好像肿了起来。
睁大眼睛往镜中看去,果然有些红肿!
“我的嘴怎么了?”
灵犀想了想,道:“娘娘昨晚睡下时还好好的,后来陛下来过……”
“他来做什么?!”姜玿华大惊。
“不知……朱雀应当知道,她和陛下交过手。”
姜玿华便把朱雀叫进来。
朱雀看见姜玿华微肿的嘴唇,脸都绿了。他觉得自己此刻叫“绿雀”比较合适。朱雀思索片刻,说:“陛下还没碰着床帐,就被我拦下了。”
他才不会让她知道唐见渊碰过她!
姜玿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心想他到底是要来杀自己,还是想对“姐姐”行变态之事。
想不出结果来,就吩咐朱雀和青鸟:“以后不要轻易让他进来。”
两人郑重点头。
朱雀看着她的嘴唇,心中不忍,拿出一个小瓷瓶,道:“太后娘娘,这药膏对消肿有奇效。”
姜玿华对着镜子摸自己性感的嘴唇,一脸沉醉:“啊,不用!本来就长得美,这样似乎……更美了!要是一直这样下去,也挺好的……”
一直这样下去,也挺好的……
也挺好的……
朱雀的心被扎成了筛子,他收起药膏,脸越来越黑。
青鸟说:“朱雀,今晚我们两个一起值守吧?”
“叫我黑雀。”朱雀冷冷说。
青鸟一脸迷茫:“黑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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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见渊这边,他全然忘了昨晚的事,几个随从也只当他是去找姜玿华商议政事的,这件事就这样被人遗忘了。
他在朝堂上为巨鹿侯犯的蠢事动了雷霆之怒,顿时满朝风雨。
大长公主托显国公四处游走,找了几名涉事官员做替死鬼,终于保住了儿子巨鹿侯。
而巨鹿侯也不是全身而退,被停了三年俸禄,侵吞的财产全部吐出,还要赔偿胡商家属三倍的钱财,家中参与过此事的奴仆一律打死。
“再有下次,朕决不轻饶!”唐见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放下话,丝毫没有给大长公主面子。
“是,臣谨遵教诲!”人近中年的巨鹿侯对着表弟颤巍巍叩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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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玿华听见姜凌来说这消息的时候,本以为自己会为大长公主家丢了脸而感到痛快,可想到那些枉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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