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过后，范云戈跟李明军来到客厅，一边看新闻联播，一边继续闲聊。
“以后我喊你老李，如何？”范云戈笑着问道。
李明军点点头，说道：“随便你喊什么都无所谓。只要别喊我老头就行！”
“你年纪都够做我曾爷爷了，喊你老头，也不为过吧？”范云戈说道。
李明军闻言呆了呆，良久，问道：“有烟么？”
范云戈顿时惊讶出声：“你要烟？你不是从不抽烟的么？”
李明军只是伸着手，示意范云戈给根烟他。
抽了口烟，李明军轻咳数声，眼睛看着天花板，说道：“自从我老婆子去世后，我很久没抽过烟了，有点不习惯这个味道呢。以前在前线的时候，我可是烟不离手的！”
好好的说那些事情干嘛？徒增伤感哎！范云戈暗道。
“那你现在莫名其妙又抽烟干嘛？”
“想起往事，难受！”李明军回答。
难受？人家难受都是喝酒来着！
不过李明军现在明显心情不好，范云戈也没继续刺激他，只是抱着刚吃饱的大哈跟汪汪等小狗在那逗着玩。
一根烟抽完，李明军正打算抽第二根，收拾完碗筷的柳明美跟王雪雯来到了客厅。
王雪雯好歹是李明军的秘书，虽然只当了一年多，但是李明军抽不抽烟，她还是知道的，见状也跟范云戈一样，惊讶道：“总司令阁下，您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？”
李明军点上烟，说道：“刚开始。”
王雪雯这个时候也看出李明军似乎心情不好，也没继续追问，而是坐到范云戈身边，低声耳语道：“是不是你惹总司令阁下不高兴了？”
范云戈连忙摇头，低声说道：“你可别冤枉我啊，我可没得罪他，是他自己想起伤心往事了！”
柳明美闻言也凑过来问道：“好好的，怎么会想起以前的事情？肯定是你说了什么吧？”
范云戈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我就说了句他的年纪足够做我曾爷爷，然后他就开始这样了！”
李明军见范云戈一家三口在那嘀咕，立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，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，说道：“抱歉，人老了，想起过去，有些失态。[.”
三人连忙摆手，表示无所谓。
沉默了一会，李明军突然道：“雪雯，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招你进秘书处么？”
王雪雯哪里知道？摇了摇头，好奇道：“其实我也很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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